引人注意的目标,又能瞒得过谁了?再说了,那一方面会怎样想?他们肯顺顺当当的接纳我们?设若对我们心怀猜忌或是藏有恨意,我们又将要到哪里去立足安命?”
这确实是个问题,浑邪王也静默下来。但过不久,他想到了解决之法,便压底嗓门,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窃窃耳语。休屠王听罢,自己也在心头再三惦念,觉得情况紧急,大单于又一意孤行,非要拿他们的性命不可,除此办法,确实也再无其他良策。因之,左思右想,叹息一声,最后也只得点头同意。
既然达成共识,两王便再度聚拢来,就如何瞒天过海又细细推敲,直到夜半时分,大体的细节才算商量妥当。一待商量妥当,浑邪王为避免夜长梦多,亦是为抓紧时间,于是便走出帐篷,招来一名亲兵。待他叽咕完毕,那亲兵脸色严肃,领命而下。不多会,顶着怒号的阴风,一匹单骑向东奔去,很快便消失在幽暗而凄冷的夜色中。
凄厉的秋风直刮了两天两夜才停息下来,待太阳喘着气儿慢慢爬高时,长安还处于一片清冷中。未央宫承明殿内,照例是进行朝会廷议,然而霍去病却没有参与。因为刘彻的格外关照,他目前还在未央宫的内宫里清闲过日,调养身子。今儿用过早膳,他便跑到马厩,牵过“骝紫”亮出腰牌,带着贴身侍卫,在未央宫戍卫士兵的注目下,不紧不慢的出了宫门。霍去病的目的地就是詹事府,打从搬师回朝,他还没好好和家人团聚。昨晚,他特地和刘彻说了,意思就是要回家一趟,要给母亲继父请安问好。刘彻这才发现自己也太不讲人情世故,便应允了他,所以他今儿的行动,也算得上是奉昭命而行事。
一路上,霍去病神清气爽,早把舅舅平日的叮咛抛之九霄云外,只管纵情飞奔。事实上,在未央宫里呆了近十天,他确实也闷坏了。因而,长安大道上的空气于他就显得格外清新,不由得他的年少心性肆意飞扬!在这种状态下,未央宫和詹事府的距离显得那么短,仿佛是眨眼间的功夫,他就来到自家门前。家仆们正要往里通报,霍去病则摆摆手,大步向母亲的寝室走去。
彼时,卫少儿正在想念儿子,为最近发生的一些琐事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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