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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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语气温软，却透着一丝细微的心虚，仿佛试图用轻快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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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爹爹昨天的样子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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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的目光微微闪烁，像是害怕她窥探到更深处的真相，又像是担忧她承受不住那些沉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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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昨天是被你娘亲给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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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宁夫人时，他牙关微微咬紧，似恨似怒，却又隐含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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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个女子，不仅仅只是他的妻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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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昨日是对你是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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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软目光，带着几分愧疚，却又小心翼翼地探视她的神情，像极了当年年幼的女儿高烧不退时，他站在廊下焦灼踱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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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昨天对爹爹的态度也不好……"宁尚书叹息一声，嗓音低哑，似是无奈，又似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心痛："你拿着自己的性命威胁爹爹，爹爹还没说你呢，你倒是来找爹爹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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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几字，他猛地闭了闭眼，像是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继续道："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就算是跟爹爹吵架，也不能再拿着自己性命威胁爹爹了，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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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般的强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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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她终有一日会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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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清洛却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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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容在光影交错中竟透出一丝悲凉，一滴泪无声滑落，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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