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用事。”
去他的意气用事。
都火烧眉毛了,崔兰亭明知道凶手是谁,还想她闭嘴乖乖等死吗?
福宁对崔兰亭的失望又多一分,想抽回手腕,一抽还抽不出来,她偏头,“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那你知道吗?”
“我……”崔兰亭被她问住了,心底生出愧疚。
他当然知道,只是不能说。
但也不能看着她瞎编,一旦被戳穿,摄政王只会更生气,他便更难保住她了。
一旁的江月娇,见赵福宁胸有成竹,倒有些慌了神。
江月娇不确定她是什么时候进的伯府,是不是早就看到了自己与崔兰亭私会、踹猫下水的过程?若是,那么她能及时赶去救猫,也说得通了!
越想,越是心惊。
绝不能让她开口!
于是,江月娇又跪到了福宁的身边,“皎皎,你不能再骗人了,王爷会更生气的。”
福宁左右两只手腕,被左右两个人拉住。
实在忍不住嗤笑一声,而后她也说起瞎话,“摄政王温和讲道理,怎么被你说得好像会吃人一样,我说实话也不成吗?”
谢珩玉缓缓抱起双臂,不耐烦地看着唱戏般的三人,也不打断。
江月娇吓坏了,朝前方磕头,“臣女不敢冒犯王爷,王爷当然不会吃人,是皎皎有错在先,请王爷饶了皎皎一命。”
站在谢珩玉身后的寿安伯,哪里知道这一切是女儿所为,见女儿求情,眉头一蹙,当下就过去将女儿扶起来:
“娇娇,爹爹知道你重感情,但是赵福宁心思歹毒,不仅谋害王爷爱宠,还妄图攀附王爷,她都不曾顾念我们江家的脸面,你何必管她?”
“来人,将小姐扶下去!”
寿安伯招来两个丫鬟,火速地将江月娇拉到一边。
江月娇脸上白了又白,很多话不能在这个场合说,“不是,爹……”
寿安伯歉疚低头:“小女不懂事,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又亲自给搬来了椅子,请谢珩玉坐下。
谢珩玉没有错过江月娇的心虚,坐下的同时,修长的腿一跨。
黑靴在福宁的眼前一晃,脏污的鞋底差点要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痕迹,她下意识往后一仰躲开,等重新跪直身体的时候,眸光往上一瞟。
黑靴的主人已经靠在椅子上,从容又冷峻地翘着二郎腿,仿佛刚才差点踹到她的行为,不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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