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其中有好奇,有鄙夷。
福宁有所察觉,莫名其妙地上了马车,“他们怎么都那么看着我。”
难道是爹爹在宫里出了什么事?已经传出来了?
福宁心急如焚,扭头见阿婵面露难色,像是知道内情一般,一番追问之下,阿婵才犹豫地开口:
“小姐,打昨儿您和老爷从摄政王府回来之后,京城传出了些谣,说老爷卖女求荣,要将您送给摄政王,摄政王看不上您,将您退了回来。”
“早上夫人听到了,嘱咐奴婢不许告诉您的。”
福宁听闻,强颜欢笑,“还好不是爹爹出了事。”
阿婵担忧,“小姐您……”
“我没事,”福宁尽量挥散掉心中的委屈与生气,“若此次家中风波能平,再去追究散播谣的人,也不迟。”
阿婵伸手,打开车窗,让马车内透透风,也好让小姐放松心情。
彼时马车已行驶到繁华的北大街,眼看离皇宫不远,阿婵开窗之时,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双眸瞳孔放大了一分。
赵福宁好奇,也凑过去敲,顺着阿婵所视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见。
此时,还未完全回过神的阿婵颤着声道:“小姐,奴婢方才好像看见崔世子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赵福宁拧起眉,再次朝街上扫视一眼,确定什么都没看见,“你应该看错了,这个时辰,兰亭哥哥都是在家温书的。”
阿婵语气有些急,“崔世子都被钦点探花了,这会儿还温什么书呀,奴婢虽未完全瞧见脸,但您送给崔世子的玉笄,奴婢瞧得真真切切!”
福宁听她说没看见脸,那更是不信了,“好了,兰亭哥哥对我多好,你不是不知道,不要瞎猜了。”
阿婵还是忍不住想说,“崔世子对小姐好是真,可如今小姐名声有损,赵家又面临灾祸,谁知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