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谢珩玉心不在焉,梦中情景像是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双小巧的猫耳朵,怎么能长在女人的头上?
他莫不是有了什么毛病。
越想,眉头蹙得越紧,明明已经临近金銮殿,他忽地调转马头,朝太医院去了。
*
赵福宁能控制自己何时入睡,却控制不了自己何时醒来。
等她清醒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睁开眼,她先抬手搓搓眼睛,确认身边没有男人,确认在自己闺房里。
她回来了。
第二眼要确认的,是黄金。
她掀开袖子,看见黄金的那一瞬间,昨夜所受的折磨,都值得了!
还是老规矩,她要把黄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她欲将镯子取下,掰扯两下却褪不下来。
这镯子竟然这么紧?!
还想再努努力,忽听阿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您起来了吗?奴婢进来了。”
福宁赶忙将袖子放下,挡住手腕上的雕花镯子,“什么时辰了?”
阿婵进屋,“快到巳时了。”
福宁:“我爹回来了吗?”
按照往常,这个时辰,爹爹早该下朝了。
见阿婵摇头,福宁心里又紧张一分,不知摄政王要怎么处置赵家,二皇子又能否求情成功。
福宁起身下榻换衣裳,阿婵在旁帮忙系腰带,一边提醒——
“小姐,下午寿安伯府的二小姐要办茶话宴,您月前是答应去的,今儿还去吗?”
闻,福宁脸上明显一愣,才想起来还有这茬。
寿安伯府的二小姐江月娇与她是手帕交,从前伯府办的任何宴会,她都是要去的。
但眼下家中事要紧,福宁哪还有心思参加什么宴会,“不去了,待会你派个人去伯府,与娇娇知会一声。”
阿婵又问,“先前崔世子说要陪您一同赴宴,奴婢是否也要遣人知会崔世子一声?”
福宁点头,想到崔兰亭,便联想到昨夜他赶去王府为赵家求情的情景,她心中淌过一丝暖流,“嗯,兰亭哥哥本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与他说一声,不必去了。”
簪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后,赵福宁带着阿婵出门。
她还是不放心,想亲自去宫门口接一接爹爹,万一真有什么事,也好随机应变。
府邸外有不少路人经过,悄悄地朝着从赵府走出的少女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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