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返S市

晚冲过去，阿嗷已经用脑袋撞开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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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被撞得贴在便利店墙上，却立刻弓起背，喉咙里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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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蹲在地上舔伤口，突然竖起耳朵，盯着三花鼓胀的腹部——那里有块凸起的淡紫色晶体，随着呼吸明灭，像颗微型紫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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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核？"林晚想起新闻里说的"病毒重构基因"，后颈泛起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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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兽医手册上见过类似描述：某些病毒会诱导宿主生成能量结晶，但那是针对实验鼠的，怎么会出现在流浪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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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阿嗷突然挡在她和三花之间，尾巴夹在两腿间，这是它紧张时的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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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刚要摸它脑袋安抚，就见团子突然弓背，瞳孔缩成细线，利齿"咔"地咬碎三花腹下的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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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液体溅在地上，发出"嗤啦"的声响，像浓硫酸腐蚀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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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的身体瞬间软成一团，原本圆滚滚的肚子瘪下去，连抽搐都没来得及，只剩层毛皮包着骨架，活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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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林晚蹲下身，布偶猫却把脸埋进她手心，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和它小时候偷溜进厨房，把她煮的鱼汤喝得底朝天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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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发现，团子的毛色不知何时泛出暗金光泽，雨水打在毛上，像撒了把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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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真别去！"张婶还在敲窗，玻璃被敲得咚咚响，"我刚看新闻说......说72小时感染率会到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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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手指在雨幕中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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