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病毒初现

划，评论区已经炸成一锅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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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狗突然咬了邻居！平时连肉骨头都肯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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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的鸡集体撞玻璃，全死了！我妈捡了只，剖开肚子全是紫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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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发烧了，烧得说胡话，非说天花板上有条蛇缠着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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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一声低嚎从院外传进来，尾音带着不寻常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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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抬头，救助站的铁门歪着，中华田园犬阿嗷正扒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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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从小跟她长大的土狗，平时油亮的黄毛沾了泥，耳朵耷拉着，见到她却立刻摇着尾巴冲进来，用大脑袋拱她手心，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拱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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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嗷也不对劲？”林晚蹲下身摸狗头，指腹刚碰到它后颈的毛，阿嗷突然竖起耳朵，喉咙里滚出警告的低吼，鼻尖死死朝着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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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工作的宠物医院、和苏棠合租的公寓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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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焦糊味灌进院子，林晚这才发现，原本该是车水马龙的国道此刻安静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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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辆车歪歪扭扭开过，车窗紧闭，驾驶座上的人裹着厚围巾，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像两盏蒙了血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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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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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弹出新消息，是苏棠发来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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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按开，闺蜜的声音带着颤音，背景里隐约有仪器的蜂鸣声：“晚晚，我在医院值大夜班，刚才急诊科送进来三个病人，全身起紫斑，说看见天花板上有蛇……有个大叔突然扑上来咬护士，被保安按在地上还在嚎，说蛇在他血管里爬……你在郊区别回来，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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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望着纸箱里还在发抖的橘猫，又摸了摸阿嗷后颈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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