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段珪此人气量狭小,攻伐泗国时,他与父亲一同进攻雨山关。”
“父亲抢先一步入关,段珪便认为父亲抢了他的功劳,在庆功宴上出言讥讽。”
“而父亲为人刚正,毫不留情,驳斥段珪,让他颜面大失。”
“从此段珪深恨父亲,明里暗里,屡屡与父亲争斗。”
“最后竟丧心病狂,请动修士对父亲施法,害他丧命,还让整个陈家败落,着实可恨!”
敬舒涵秀眉微蹙:“你父亲既有故交,为何不求他关照一二?”
陈墨川迟疑了一下:“这位……这位……”
敬舒涵道:“你既然身具灵根,懂得修炼之法,唤我一声前辈即可。”
陈墨川连忙拜下:“这位前辈有所不知,那段珪睚眦必报,害死父亲后,犹不满足,还想牵连整个陈家。”
“他为此不惜重金,让鱼辅国在皇上面前进谗言,才判了陈家流放之罪。”
“段珪大为不满,对陈家之人盯得很紧,还想使手段暗害。”
“多亏了父亲的一位旧友,我才能进入这辎重营中,其他族人,也都能保全性命。”
陈渊淡淡道:“这皇帝若真顾念陈家功劳,就不会杀陈云骁了。”
“他宠信奸宦,定是昏君,陈家此番劫难,便是拜段珪、鱼辅国、皇帝三人所赐。”
陈墨川眼神黯淡下来:“先祖慧眼如炬,皇上昔年英明神武,雄才大略,但五十岁后,却开始耽于享乐。”
“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纵然皇上有所不公,又能如何?”
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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