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川咬牙切齿道:“父亲和我一样,都是家中嫡子,日后要承袭爵位。”
“他自幼便跟随在祖父身边,长在边关军营之中,学习兵法。”
“十六岁时,父亲化名担任伍长,与士卒同甘共苦。”
“十八岁时,父亲独领一营,随祖父征战四方,三十多年下来,立功无数。”
“他虽无名将之资,但也熟悉军务,更是善纳谏言,有诸多幕僚辅佐。”
“岂会疏忽大意,在二兄成亲之夜,饮酒大醉,还放开酒禁,犒赏三军?”
陈墨川满脸恨意,一字一句道:“父亲之所以醉酒,实是被人暗害!”
“那一夜,他心智大变,一意孤行,不听幕僚劝阻,甚至主动撤下值夜军士,赐酒赐肉,绝非将领所为。”
“第二天,大军死伤惨重,逃出玉荣关,父亲方才清醒过来,称自己被人迷了神,写成奏表,呈报皇上。”
陈墨川长叹一声:“但皇上还是雷霆大怒,降罪于父亲,甚至牵联整个陈家。”
“父亲又数次上表自辩,并请朝中交好的文官武将一起求情,但都没能让皇上改变主意,最后只能黯然赴死。”
“后来我才从父亲的一位好友那里得知,是父亲在军中的宿敌平南候段珪,请动一位修士。”
“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迷了父亲心智,才让他自毁城防,以致大败。”
“而父亲的奏表,则是被段珪重金贿赂大太监鱼辅国,皇上根本没有看到。”
陈渊眉头一皱:“如此说来,陈家此难,实为人祸?”
陈墨川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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