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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点说服力的单字。元皓牗安心地闭上眼睛,肿起的嘴角挂上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既然他也在牌桌上,那就得征求他的意见,而后,由手里有枪的人代为执行。
这怎么不是共犯的另一种形式呢?银霁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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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中,任何火上浇油的行为都是错误示范。
“——保证了我的未来……你们……都是假的!”张经理的绝望落到一个不可逆的判断上。真不容易,他终于发现了啊!
引爆情绪的一个好处是让敌方失了敏锐,忙着腿软、出汗、浑身战栗,面前的劝服者正在慢慢靠近都注意不到,更别提存在与不存在状态迭加在一起的热心市民。
就是现在。
“啪!”
顺着风向,铜版纸果然能发出最清脆的枪声。
张经理仿佛被割了喉,半截话漏到空气中,下意识地往左后方仰倒,躲避着射向太阳穴的不存在的子弹。连锁反应般,杠杆平衡遭到破坏,石板剧烈摇晃,身后就是悬崖,除了服从重力,他无路可逃。
大限临头,犹记得死死拽着人质的帽子,当这块旺旺雪饼是崖边一根孱弱的树枝,支撑不了跳崖者全身重量,便拦腰折断了,被最应该受惩罚的人一起拖入地狱。
没注意到牌桌上有四个人的坏处在这里显现出来:当重力成为挣脱束缚的手段,拉链老化的帽子终于和羽绒服分离开来,绑匪不得不把自由还给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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