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肌肉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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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家常便饭,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古一凡骨子里那股属于现代社畜的狠劲和求生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每一次被抽中,他就在心里骂一句“操”,然后下一次更拼命地去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在变快,身体更灵活,对危险的预判也隐隐有了些模糊的感应。这种看得见的进步,成了支撑他每天爬起来去“找抽”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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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憋屈到极点的时候。一次训练间隙,他揉着肿起老高的胳膊,忍不住喘着粗气问:“凌…凌前辈,咱什么时候…能学点真格的?比如…拔剑?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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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正用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毫无灰尘的剑鞘,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淡漠得像看一块石头:“拔剑?刺?”她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弧度,“就凭你丹田里那点游丝般的内息?握剑都嫌沉。刺出去,是给人当靶子,还是给人递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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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凡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根骨废柴,内力稀薄,这原主的身体天赋,确实是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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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是杀人器。”凌霜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在你学会用它杀人之前,先学会别被人轻易杀掉。挨打,就是你的剑道根基。根基不稳,万丈高楼顷刻崩。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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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凡看着那双毫无波澜的清冷眸子,心头那点憋屈的火苗被浇得透心凉,只剩下冰冷的现实。他默默低下头,用力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懂了。想学杀人技,先当缩头乌龟。活着的废柴,才有资格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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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午后,阳光难得驱散了寒潭上空的薄雾。凌霜似乎心情尚可(或者说,她那张冰山脸上看不出心情好坏),没有立刻开始“抽打”课程,而是让他对着寒潭边一棵虬结的老松树练习闪避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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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凡全神贯注,按照这段时间被抽打出来的本能,绕着老松树腾挪躲闪,模拟着可能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动作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被训练出来的狼狈,却少了最初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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