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能学怎么捅人了吗？

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炷香，也许有一个时辰那么漫长。当凌霜的剑鞘再次带着风声落下时，古一凡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一矮身，同时肩膀诡异地一缩一拧，整个人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贴着冰冷的草地，“嗖”地一下从剑鞘下方蹿了出去！虽然姿势依旧难看，但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鞘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劲风刮得皮肤生疼，但——没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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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滚出两米多远，喘着粗气，双手撑地，抬起沾满泥污的脸，看向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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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站在原地，剑鞘斜指地面，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寒冰的表情。但古一凡敏锐地捕捉到，她那清冷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冰面裂开一道细缝般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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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马虎虎。”她吐出四个字，听不出情绪。“今日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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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凡浑身一松，差点瘫软在地。身上的疼痛这时才排山倒海般涌来，每一处被抽打过的地方都在灼烧、抗议。但他心里，却奇异地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他躲开了！不是靠运气滚开，是靠身体的本能反应躲开了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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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卯时初刻，老地方。”凌霜丢下这句话，青影一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朦胧的晨雾中，留下古一凡像个泥猴一样，瘫在冰冷的溪边草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身上的淤青，心头却像烧着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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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这种冰与火的淬炼中，一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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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凡的生活变成了三点一线：破屋、膳堂、后山寒潭。兜里有了银子，伙食标准直线上升，顿顿有荤腥，隔三差五还买点固本培元的药散，身体肉眼可见地壮实了一圈，不再是之前那副风吹就倒的芦柴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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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的“教导”简单粗暴到了极致。每日卯时初刻，寒潭边，雷打不动地开始“挨打训练”。她的剑鞘就是唯一的教具，每一次抽打都精准、狠辣，带着一种非人的冷酷。古一凡的躲闪动作也从最初的满地乱滚，逐渐变得有了章法——缩头、沉肩、拧腰、侧身、蹬地翻滚…这些被抽打出来的本能，一点点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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