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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产屋敷慎一死气沉沉,不再开口,也不再执着于他抢来的东西,翔吾无所谓地耸肩,背靠在船边,人还没有栏杆高,努了一下嘴,自顾自往外面蹦字:“就是觉得你很恶心。”
没有这么无缘无故的恶意,产屋敷慎一卸了全身的力问道,肯定了一件事:“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翔吾没有回答,当然见过,不过产屋敷的贵公子怎么可能记住一个路边的小乞丐呢。
他着锦衣,我着褴褛。
当时产屋敷慎一在众多仆从的拥簇中止步,给瘦小的翔吾披上了一件外衫,还嘱咐身边人妥善安置一下他。
翔吾恨极了这假模假样。
产屋敷慎一转头离开后,翔吾就被身边人抢走了身上衣服和钱,还挨了顿毒打。
所以从见到的第一面起,不平衡的恶意就产生了。
当无惨站在差点被打死的翔吾面前,并说要带他上船时,翔吾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个世界就是个不公平的世界,他要产屋敷慎一也遭遇一遍。
他虽然年纪小,但平生所遭险恶是产屋敷慎一这辈子都遇不上的,这么好的报复机会怎么能不要。
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一站一坐,翔吾在极度的开怀中放松了警惕,没留意到那个不吭声的瞎子有了动作。
产屋敷慎一眼睛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他听到翔吾用手指勾着那香囊在甩动,他找准时机扑了上去,这一次产屋敷慎一抓到了翔吾的手臂。
翔吾对被抓到这件事有吓到一下,但很快就恶从心起,轻微的落水声传来,翔吾居然直接把香囊丢到了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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