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无聊的事,是带他看到尸体的那个男孩翔吾。
这人正是他不幸的开端,祸患的根源。
翔吾甩着香囊,顽童恶劣,他怪声怪气地嘲笑道:“死瞎子。”
产屋敷慎一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这男孩的声音他不得不耳熟,就是这个小孩带他找到了尸体,他人就在这里。
慎一对着船上的人嘶声喊着:“是这孩子带我过来的,他可以证明我没有杀人。”
这话在一个时辰前或许有效,但是现在没用了。
所有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这场身份的对调,不是在场人能够承受的。大伙的眼神充满着反感和鄙视,认为这人越来越疯了。
翔吾听到慎一的喊叫,也不逃跑,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是是是,尊贵的大人,您怎么会杀人呢,那尸体啊,在您到之前就已经摆在那里了,您是被冤枉的。”
男孩还煞有介事地半跪着,给慎一磕了两个头,随后捧腹大笑起来。
产屋敷慎一的尊严与生命已同这场怪诞满极的闹剧,一齐死亡,他浑身冰冷,那解释的话语卡在喉咙,再为挣扎。
但翔吾预想的愤怒失态并没有出现,慎一哀莫大于心死,他只沉声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孩子怎么能这么恶,产屋敷慎一需要一个答案。
翔吾堆着黏腻又不合时宜的怪笑说道:“别以为天下就你一个大善人,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死瞎子。”
他似乎特别喜欢戳产屋敷慎一的痛处,一再提醒产屋敷慎一已经是个瞎子。
产屋敷慎一嘴唇发白,人瞧着跟死人没有两样了,听到这个回复,他彻底死心,不再对眼前人抱有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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