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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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都怪奴婢不好，让祖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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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奴婢不奴婢的！”老夫人松开她，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若非你引开那些歹人，老身和两个丫头怕是凶多吉少。这份恩情，裴家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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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站在一旁，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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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偷瞄他一眼，见他眼中似有赞许之色，心头莫名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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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拉着沈凌瑶坐下，又命人端来参汤：“快喝了，瞧你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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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凌瑶小口啜饮时，老夫人突然道：“渊儿，老身思量着，该给阿瑶个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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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手中茶盏一顿：“祖母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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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老夫人拍拍沈凌瑶的手，“阿瑶虽出身不高，但心地纯善，胆识过人。老身做主，择个吉日，正式抬她做你的姨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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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霎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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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手指一颤，参汤险些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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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虽仍是妾室，却是有名分的半个主子，再不是任人打骂的通房丫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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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看裴临渊，只觉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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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沉默片刻，放下茶盏：“全凭祖母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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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单的五个字，却在沈凌瑶心头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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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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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眉开眼笑：“好！三日后就是吉日，正好你父亲也刚从临县回来，咱们赶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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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对身旁嬷嬷道：“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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