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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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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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薇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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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却仍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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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沈月薇审视的目光如刀子般刮过她凌乱的衣衫和蒙面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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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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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薇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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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个月才查过府中名册，世子身边好像没有什么丫鬟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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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上前一步，扯着沈凌瑶的衣服，眼底带着笑意：“你这衣裳料子，可不像是下人穿的……哎哟，你该不会是默瑶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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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心头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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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还是福佑寺时的衣裙，虽已破损脏污，但确实是上好的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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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正是默瑶。”她不得不承认，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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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白天的为什么遮着脸？把面巾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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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薇说完见她不动，立刻不容置疑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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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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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裴景瑜也皱起眉头：“这位姑娘，若你真是府中下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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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后退半步，眼角余光搜寻着逃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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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薇却已失去耐心，直接伸手来扯她的面巾：“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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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侧身避开，却不料裴景瑜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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