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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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世子是因为我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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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肩背肌肉骤然绷紧，水珠顺着脊线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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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头，鼻梁在烛光中投下峻峭的影：“所以，你很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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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地看着他，而后红着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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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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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蘸了温水擦洗他背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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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世子爷是否将我当作棋子，您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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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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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突然起身，溅起的水花打湿她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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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衣衫顿时变得透明，隐约透出里面藕荷色心衣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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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慌忙环臂遮挡，却被他握住手腕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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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似乎应当以身相许。”他目光灼灼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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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的水不知何时漫到了脚边，打湿她的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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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仰头看他，水汽在唇上凝成晶莹的露珠：“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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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摘去她发间不知何时沾上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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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让他胸膛几乎贴上她的鼻尖，那道伤口近在咫尺，随着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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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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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她鬼使神差地望着他，没有抗拒，“传闻说世子不近女色，为何突然这样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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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缭绕中，裴临渊的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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