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停,行路艰难。
“这是能走船的河道吗?”何霜禁不住问。
“春季水浅,通行不易。”徐元礼道,“但这确实是船行道。”
听他这样说,何霜猜这一程必定很漫长,索性往后一躺,倚着船板看晚霞。
徐元礼看她一派闲适的样子,终于问起:“你今日去见元轸,是为那日暗门之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何霜道,“镇长找我找得突然,我没来得及跟你通气而已。”
“他的话……你信?”
“信,他没必要骗我。”
“你不该如此轻信于他。”
何霜耳边听着小船将将要搁浅的声音,脑中联想的却是元轸那晚的遭遇,关于她是怎么从他手上脱出去、怎么从他船上凭空消失、暗门的通行原则究竟是怎样,她实在太好奇了,假如以后她想带别人离开,元轸的遭遇必须列入风险项,毕竟之前徐致也曾在暗门有过相似经历。
“对了,”何霜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转看向仍在和茅草作战的徐元礼,“那天晚上你是一直在水里?”
徐元礼点头。
“你没看见他的船是怎么消失的吗?”
“我只看见你。”
何霜t被他不经意的情话“中伤”,好半天忘了自己提问的初衷,还是徐元礼察觉到她的沉默,忙碌中低头看向她,“你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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