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不见的,你们船过河道的时候,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元轸摇头,“不曾,只是那河道……似能摄人心魂。”
“摄人心魂?”
“当时我听不见任何声音,身上也不曾有什么反应,脑中几近空白,你如何不见的,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全没印象。”
“所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元轸忽然抬眼直视向何霜,目光粼粼,他本来长相气质就都不错,此刻蒙上虚弱的病态,反而给他添了一份别样的气质。“你确是在关心我的身体?是当朋友的关心?”
何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想解开和徐元礼的十指紧扣,下意识地去摸鼻子,不防被徐元礼扣得更紧。这点动静很快被元轸看在眼里,只见他眼神闪了闪,别过头去。
“我确实关心你的身体,因为我想知道河道是不是伤人,为什么会伤人,怎么伤的人,会不会继续伤害别人。以及,”顿了顿,何霜又补充道,“我也还当你是朋友,不过,不再是之前那种朋友了。”
元轸闻言兀自低头笑了笑,良久,他说:“我明白了。”
很快,佣人来送客。
何霜和徐元礼一同步出元家园子,再未见到镇长。徐元礼提议船行回家,何霜心知他有话想问,要避开路上行人,随他一道走去元村渡口。
时临傍晚,晚霞堆在天边,照得河水一片火烧。
元村河道人多,徐元礼特地转了一条小道划行。小道逼仄,两侧长有茂密的茅草,徐元礼站立在船头,一下用船桨拨茅草,一下又用它划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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