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看过婚姻如何把时岚摧毁,也许是因为书里说得太清楚了——婚姻往往是另一种形式的占有,会把女人的身体、自由甚至灵魂都消耗掉。
这些想法听起来虚浮,可她不是没在生活里尝到过滋味。
和成昶同居那段日子,她才真切地明白,就算没有纸面契约,那种不对等也会悄无声息地钻进柴米油盐里。谁洗碗,谁刷马桶,谁忍着情绪不吭声……一切都能成为拉扯和消耗。
她从来不享受这些琐碎。那时候她就知道,承诺不一定带来永远,但一定意味着束缚。
可矛盾的是,她又偏偏喜欢永远这个词。在所有人类能够触碰的、最接近神的爱的体验里,她愿意相信,自己和江燧之间,或许真的存在一个“永远”的可能。
江燧端着一袋药和收据走进来,看到她靠在床头睁着眼愣愣出神。
“怎么了?”
时之序眨眨眼,把情绪藏回去,懒洋洋地说:“在想你为什么想结婚。”
江燧愣了下,没立刻回答,只把药放到床头柜上,替她把掉下来的被角掖好。过了几秒才开口:“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不是真有多想结婚。”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她故意问。
他没再解释什么,只是伸手按了按她的肩,把她轻轻按回枕头上:“躺下,别想了。睡一会儿,我帮你盯着输液瓶。”
点滴瓶里的药水一滴滴往下落,像夜色里最细密的雨声。困倦渐渐漫上来,体温渐渐降下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再聊过关于这个话题,主要原因是忙碌。
时之序隔了一天就出发去了南京,签完访问学者的合同,原本想直接回岭澜继续做访谈,可耐不住林璐瑶一通电话,说自己特地请了年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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