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叨着:
“摸自己男朋友……怎么算骚扰呢,何况你不是普通男朋友。”
服了,什么跟什么啊。
“你还有一个不普通的男朋友?”
她摇摇头,趁机又摸了一把胸肌,“你是老公级别的。”
江燧见过喜怒哀乐、爱恨痴嗔各个版本的时之序,但生病的她,他是第一次见。他才知道生病时她话很多、腻人的情话尤其多。时之序的牙尖嘴利和甜言蜜语是一体两面的,都来自她的聪明和残忍。
“怕我扔下你不管,所以故意哄我是吧。”江燧伸手又试了一下她的额头,仍旧烫得厉害,又轻声说:“别说话了,喉咙不难受吗?”
“没哄你。”时之序坐直了看他,撇了撇嘴。
“那你说说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求婚?”
她愣住,真以为自己烧糊涂了。
“你什么时候求婚了?”
江燧的眼神里写满了惊讶和怀疑。他做人这么失败的吗?鼓起勇气向珍爱的人求婚,对方居然都不知道那是求婚。
时之序头脑轱辘转起来,求婚?是在和她家人吃完饭、她从车座里掏出戒指盒的时候吗?
两人还没来得及对账,就听到发热门诊里医生叫了她的名字。结果出来了,流感合并上呼吸道细菌感染,需要打几瓶点滴。
护士指示江燧去大厅里缴费取药,引着时之序到病房挂水。
她靠在病床上,额头的热汗擦了几遍,脑子里都挥之不去“结婚”这两个字。
二十七年来,她从没认真想过这件事。也许是因为从小近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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