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时之序点头。
这正是人类学里所谓的“亲属逻辑”在发挥作用。对城市管理者来说,一个人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嵌在父系血缘或婚姻网络里的节点。于是,在旧城改造的补偿名单上,女性常常因为婚姻流动而“消失”。
Maika顿了顿,又补充:“它其实触及到一个很根本的问题:谁被承认为社区的合法一员?谁被算在‘我们’里面?”
“没错,”时之序觉得思路更清晰了,她接着补充:“背后还有城市管理和财政压力的考量——政府通过这种方式节省补偿开支。在这里,个体的权利不是想当然的,而是被家庭关系、婚姻身份和财政决策共同塑造。我想研究的,就是这些制度背后,关于归属、性别、身份和金钱的结构,以及个人如何识别、行动以反抗这些结构。”
“Pefet!”
Maika为她的敏锐观察鼓掌,“更关键的是,我听到的,是你想通过这个研究理解自己。”
时之序一愣,旋即笑着承认,说出自己和岭澜老城的关系,又谈到江燧。他既是旧城改造受益者,又是自己进入田野的介绍人,还有恋爱交往。
她很需要Maika从外部的视角替她判断,于是问道:
“这样会太私人吗?”
“私人的即是政治的。”Maika摇头,语气坚定。“如果你感到愤怒或伤心,或者和江产生矛盾:别急着保持客观中立,先去感受,然后再分析。”
她接着说:“你已经是田野的一部分了。你的情感、你的记忆、你的关系,全部都在里面。你不能抹掉这些,它们会成为你最独特的视角。当然,要尽量保持反思。”
“我很期待你的发现。”Maika鼓励道。
时之序感到前所未有的干劲,她抬头对Maika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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