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造反。
既然如此,有什麽好怕的?
不过三百多人,当下朝那凤阳同知一摆手:「慌什麽,天塌不下来,带路,本官去会会这帮兵。」
一听赵大人要去凤阳营,安德顺赶紧以危险为由加以劝说,一环套一环,知府大人刚被这小子砍了,这小子要再被营兵给砍了,那他这个同知的脑袋肯定要被朝廷拿去。
赵安却是不理会胆小怕事的凤阳同知,带着一众御前侍卫连同随员浩荡前往出事的凤阳营。
安德顺无奈只得跟着,为防万一调了一百多衙门三班人员跟着,真要打起来的话,怎麽也能扛一扛。
到得凤阳营外,就见里面人影攒动,叫骂声不绝于耳,群情激愤。
隐约看见有个人站在高处不时挥臂,不是捶胸,跟演讲似的。
不用问,肯定是煽动者了。
也必定是丁木三的亲信。
再见营门处连个把守的士兵都没有,全跑去听「演讲」了,赵安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后带人直接进了军营。
不等营中军官士兵反应过来,就上前对正在给士兵们「演讲」做动员工作的游击道:「你们这是在干什麽?」
「我们,」
那游击刚要开口,却被赵安前面的几个黄马褂吓了一跳,犹豫了下竟是没说话。
其馀人也被突然出现的赵安一行「压住」,再见赵安身上的三品官服,顿时便知此人就是杀害他们总兵大人的「元凶」赵有禄。
可刚才还吵吵凶的众营兵这会却没一人跳出来大骂元凶,反而下意识看向做了半天动员工作的游击大人。
赵安可不会给这游击思维活跃时间,直接把脸一沉:「本官安徽暂署布政使赵有禄,你叫什麽名字?为何营中如此喧哗,尔等拿刀的拿刀,拿铳的拿铳,意欲何为?」
「我,我,我叫周库,」
这游击被赵安的架势弄的有些懵,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赵安抬手粗暴打断,厉声问道:「周库,你与白莲教什麽关系?」
「白莲教?」
周库一愣,赶紧摇头:「我与白莲教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为何要造反?」
赵安径直越过这脸色难看的游击,看了眼兵不像兵丶民不像民的凤阳营兵们,不耐烦摆了摆手:「都散了,下午发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