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过分了,没有必要跟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鸟用这样激烈的方式。
“饿不饿,我做了叫花鸡。”金溟叹了口气,问。
鸡和兔子都是海玉卿抓来的,金溟心想,这算是分工合作,两不相欠。
海玉卿迟疑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火堆,仍旧垂头耷脑觑着金溟的脸色,忙不迭地点头。
金溟拿树枝掘开灰烬,拨出一块泥疙瘩。
敲开泥壳的瞬间,海玉卿的眼睛亮了,脖子伸得直直的,垂涎欲滴地咽吐沫。
很好哄的一只小鸟。
从海玉卿满眼崇拜的眼神里,金溟有点怀疑它是以为自己能点石成金点泥成肉。但他没多解释,不是虚荣,只是不想再和海玉卿有过多交流。
没有什么佐料,金溟就地取材采了些松针借味去腥。鸡肚子里塞满了山区里遍地可见的榛蘑木耳,清脆鲜肥。
金溟扒干净泥壳,把叫花鸡放在地上推到海玉卿面前,刻意保持着距离。
海玉卿又把头垂下来,看着散发着香气的食物一动不动。
“小心松针,别扎着。”沉默的气氛实在难捱,金溟讪讪道。
“嗯。”海玉卿应了一声,有气无力的。
叫花鸡被拉了回去,金溟择出散落的松针。
海玉卿没吃过这种东西,他就当好人做到底,这个程度不算亲密。
把鸡肉撕开,金溟递给海玉卿一只鸡腿,“快点吃,一会儿叫花兔也熟了。”
海玉卿立刻顺杆儿贴过来,叼住鸡腿几口就啃干净了。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这是只灰兔子,也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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