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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饿久了,除了鱼鳞有点剌嗓子,腥臊味倒也没那么难接受,比用喙剖鱼好受些。
于是金溟立刻决定,没有找到趁手的剖鱼工具前,就这么茹毛饮血吧。
往上数千百辈儿,人类的老祖宗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他现在嫌弃这种吃法,那岂不就是忘本。
忘本可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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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撑了容易睡不好。”金溟把鱼放在白隼面前,试图挽回形象。
天一暗下来,黑不溜秋的鱼趴在水里只能听到声儿看不见形,这两条还是金溟闭着眼胡乱盖住的。今晚要干活,他不能再空着肚子把鱼省下来全给白隼。
白隼拿尖喙挠了挠那条鱼,不像早晨那般着急吞掉,时不时偷瞧一眼金溟,黑黑的圆眼睛亮晶晶的。
“今天不做鱼脍了,你自己像之前那么吃?”金溟硬着头皮商量。
一天打了两次脸,脸皮再厚的鸟也得疼了。
说大话不是好习惯,得改。
白隼倒没发脾气,低头利落地吞了那条鱼,再去看金溟,身影已经到了洞口。
“没事就睡觉吧,不用等我回来。”金溟头也没回,急匆匆的身影眨眼消失在乌漆麻黑的洞外。
白隼,“……”
跑这么快干什么?
吃了鱼,这回怎么不要摸摸头了?
有点小失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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