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隼伤在后背,转身困难,肯定自己梳不到。
金溟忍不住想ua自己一口,怎么能有他这样贴心温柔仔细的兽医叔叔呢,白隼就是命好啊。
“命好”的白隼抖得更厉害,抖得连上喙和下喙都磕巴起来。
“冷吗?”金溟缩了缩羽毛稀疏的脖子,雨下得洞里寒气更重,的确有点冷,他把黑羽毛团到白隼身下,“我的羽毛给你垫,明天我再去捡些能用的东西回来,铺得厚厚的,你趴着也舒服点。”
这些茅草是金溟那天临时扒拉出来的,过了一冬,草秆干得比绳子还细,用了两天,已经碎成了沫儿。
聊胜于无,跟趴在石头上没区别,还把白隼一身漂亮的白羽毛沾得满是草屑,落难公主似的。
“太简陋了,委屈你了。”金溟拿翅膀摸了摸白隼的脑袋,有些不能给自家主子提供最好条件的自责,“我一定给你做一个舒舒服服漂漂亮亮的窝,得配得上我们家漂亮的小白花才行是不是。”
颤抖逐渐平息,白隼缩在角落,雪白的小脑袋埋在蓬松的黑羽毛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金溟看着拥有羽绒床垫的白隼,露出羡慕的神情——吃饱了就睡,鸟生还能更幸福一点吗?
但是这睡的也太快了点吧,他都这样奴颜婢膝了,难道还不值得再赏个贴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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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带着冬末余寒的春雨一直下到傍晚,暗淡了一整天的太阳从云层里意思地露了个脸,准时打卡下班。
金溟趁着最后一点余晖蹚着暴涨的湖水抓到两条鱼。
细嚼慢咽这种餐桌礼仪完全是饿得轻,鱼还没抱回山洞,金溟便忍不住学着白隼的模样生吞了那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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