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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成朕的不是,一瞧得写着风不调雨不顺,朱笔一圈就给了恩,想着它方圆不过千里,免也免了,没了也就没了,反给了这些人欺天的狗胆,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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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声张,此事旁人一概不知,就探你的亲去,途径此地,停留几天,暗里仔细给朕查查,若有作奸犯科欺上瞒下的,一并呈了上来,若是事急从权,当场格杀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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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雍捧着一叠折子如滚烫山芋,他是个臣子,说破天去,也不能捧着一堆奏章当四书五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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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寻个盒子带回去,仔细认认上头都落的是谁的名,都盘问盘问,认完了烧干净些,省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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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雍恭敬后退了两步,转身将奏折呈给在旁候着的主事太监手里,复扣进一只牙雕珠嵌的锦盒中,抱着出了御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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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三五日过去,行囊备妥,户部特拨了只平底官船,帆橹俱有,再着官养的六个水手护送王雍等人行水路往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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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梬自是随身在侧,两个幼儿是何老大人眼珠子,说甚也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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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着那私密官事,“唯兄命是从”的矫养王家二子王充也得跟着。若不是王家母亲强留小儿,那娇子也得跟着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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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仆役厨娘丫鬟,船上一并倒能数出三四十人头来,得亏官船气派,前仓中仓后仓隔间各不短缺,水上别院一般,人站立俱是稳当,与平地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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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丈的船帆拉开,运河往南正值风期,三日便过了渭水直奔浑水。\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