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跟这头母猪废什么话啊；能改变我们命运的只有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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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些外国兵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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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给我好好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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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瞻春楼，还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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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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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个个，这辈子，就是当婊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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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再敢叫嚷，我就让那些杂役，好好疼爱你们……你们这群婊子，那群杂役，平日里，只能看，不能摸，老娘可是知道他们心里多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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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着旗袍的婀娜女子，则一个个神色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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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素白衣衫，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突然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碎瓷片上渗出血丝。她仰起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像被雨水打湿的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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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求求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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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浓重的吴语口音，细瘦的手指揪住老鸨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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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爹爹输脱铜钿，就把我卖进来，讲好只做清倌人……说等还清债就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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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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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个月，您让王老爷，进了我的房间，他用烟枪烫我……说就喜欢听小姑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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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哭声突然拔高，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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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红玉姐姐，听了我的哭声，闯了进来，好说歹说，劝走了王老爷，我那一晚就成了一头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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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红玉姐，红玉姐第二天，是被人包了一张草席，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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