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清官,就是苦主

p;没有靠山，容易被害；有了靠山，又很难经得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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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比如关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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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月色这么好，大人不会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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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语调轻快，言辞恳切，就是这份笃定陆淮舟不知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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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她，视线自她肩颈往上，缓缓凝过下巴、鼻梁和眉眼，最后落回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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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陆淮舟正身不再看她，“那你想错了，我在盛京之中名声不好，最爱美人，最爱杀美人，最爱用美人献祭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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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旋即转身回了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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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月眉头微蹙，看他一步步走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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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迎香起了个大早去后院摘用来焖面的豆角，却有人比她醒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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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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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舟盯着面前小小的坟冢，听到声音，转身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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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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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反问，“这坟冢里埋的是你家小姐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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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有些迟疑，随后点点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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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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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出生就跟着小姐了，一直到死，是小姐最亲密的伙伴，可惜现在它不在了，小姐伸手总是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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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香叹了口气，又继续摘架子上的豆角，以前花狸最喜欢伸着爪子吊在藤蔓上，还被她一顿批评，现在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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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舟不禁蹙眉，又想起昨夜关月口中的“苦主”一词，“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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