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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床头的灯线,咔哒一声,昏黄的灯光亮起,周砚翻身就爬了起来。
年轻健壮的身体就是好,睡一觉起来,浑身充满力量,疲惫感全消,又是活力满满的一天。
周砚推门出去,清晨的冷风一吹不由缩了缩脖子,老周同志正在院角磨刀,手电筒挂在旁边的树桠上,随风微微摇晃,弓着背的老周一推一拉,节奏感满满。
“把你吵醒了?”老周同志没有回头,开口问道。
“平时也差不多这个点醒。”周砚走上前,看着一旁摆了一排的宰牛刀,手有点痒,开口道:“老汉,我来帮你磨一会嘛,我跟我师父也学过磨刀的技术,磨的很锋利。”
“杀牛匠的刀,只能自己磨,这样你下刀的时候心里才有数。”老周同志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道:“别人磨的再快,也不一定适合自己。”
“要得,那我去弄早饭嘛。”周砚闻言啥也不说了,掉头往厨房走。
这话他在他师父那里也听过:“墩子的刀,只能自己磨,别人碰都不让碰。”
家里实在没别的东西,鸡蛋是自家养的母鸡生的,厨房还剩了点面粉,周砚随便做了锅面疙瘩。
猪油煎的鸡蛋,倒入热水煮出奶白奶白的汤,丢一把院里新鲜掐的小青菜,翠绿翠绿的。
已经有几分冷意的深秋清早,吃上热乎乎的一碗,汤都喝的精光,从胃里一路暖出来,感觉整个人都暖呼呼的。
“好吃,下回我也这样做,又方便。”赵嬢嬢颇为满意。
今天老周同志是去隔壁村帮人杀牛,背上包骑车出门去了。
赵嬢嬢把睡的正香的周沫沫从床上抱起来,小心装进背篼又把小被子给她掖好,只露出小半张脸,坐上自行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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