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滕琮明从濒死的痛苦中惊醒,后背一阵锐痛,他被狠狠摔到了地上,空气重新涌入肺里。
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
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滕琮明便觉领口一紧,他被舒枕山提着拎了起来。
“砚川集团后来那么艰难。”舒枕山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话,“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滕琮明脸颊青紫,拼命咳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舒枕山淡声道:“因为舒家那几个老东西亲手把自己玩废了。”
滕琮明恐惧地看着他。
“后来舒家人出了那么多意外,你又知道是为什么吗?”舒枕山问。
滕琮明下意识地疯狂摇头,不是想说“不知道”,而是想说“放过我”。
然而他喉咙艰涩地动了动,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舒枕山:“舒寻鑫被查出吸毒坐牢,是我提供的所有证据。他爸猝死,是因为我夺了他的权,让他再也无法回到权力中心,导致他情绪过于激动。至于我爸,至今在集团没有姓名,是因为我知道他不配。”
简单来说,送堂弟入狱、逼死二叔、流放亲爸,都是舒枕山亲手做的。
“你告诉我,这些和阿冉的父亲有什么关系?”舒枕山问。
滕琮明这次是真怕了,像一滩泥似的瘫在地上,拼命地摇头:“没,没有关系!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