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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非常正常和自然的做法,以至于舒枕山做完之后就不记得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工人是冉步月的父亲。
于是很多事都串了起来。
大学冷战时冉步月为什么什么也不愿说,为什么会问他有几辆跑车,为什么下午对滕琮明换的明黄色法拉利有那么大反应……
曾经冉步月刚得知舒枕山是舒家长子时,一定很痛苦,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舒枕山难以想象,自己每次变着法子追问冉步月的时候,他又在那层难以言说的痛苦之上增加了多少。
比起冉步月经受的一切,舒枕山那时的患得患失与孤独焦虑,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舒枕山心中钝痛,万般滋味难以言说,讲不出一个字。看向冉步月,却被他飞快躲开了视线。
滕琮明细心观察两人之间的暗涌,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断。
他决定趁热打铁,给舒枕山最后一剂清醒剂:“舒总,而且当时砚川新店正在隔壁开业,工人坠楼带来血光之灾,煞星降临,砚川集团后来那么艰难,舒总你的家人出了那么多意外,很可能就是冉步月父亲带来的!”
这话刚说完,舒枕山的目光直直钉了过来,滕琮明登时毛骨悚然。
那目光冰冷幽深得难以描述,像噩梦里的魔鬼才会拥有的眼神。
恐惧爬满了后背,滕琮明一下子歪到地上,被舒枕山猛地掐住了喉咙,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气管的嘎吱作响。
“嗬……嗬……”滕琮明完全无法呼吸,脸颊迅速充血变红。
胶皮手套冰凉的质感紧贴皮肤,滕琮明眼前一阵阵地发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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