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从参考。
他只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他好像失去了自己,又好像得到了自己。
那时,舒枕山只渴求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渴望怀里的人永远不离开。
直到许多年后,舒枕山才迟钝地意识到,不怪冉步月太惹人,只怪自己动了心。
而那种如生如死的自我丧失感,好像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