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冉步月开始若无旁人地脱衣服,西装外套被丢到一边,半/透/明的衬衣紧紧贴着身体,像一条正在蜕皮的白蛇。
视力极好的舒枕山甚至被迫瞥到,他有一侧……是内陷的。
像一座顶部平平的小富士山。
舒枕山忍无可忍,粗声粗气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就想往外走,却被冉步月叫住了。
“shu.”冉步月很轻地出声,舒枕山就走不动了。
冉步月抬手,捏住舒枕山的领子往下拽,几乎没用力气,但舒枕山拼尽全力无法挣脱,别无选择地、顺从地俯身。
“你脸上有点……”
舒枕山觉得脸侧贴上了一片柔软的布料,帮他拭去他脸上的水。不知是在游泳池被溅上的,还是他自己的汗水。
舒枕山隔了几秒才看清,这是冉步月的胸袋方巾。
操了。
舒枕山清晰地听到风筝溺亡的声音。明明死物是不会再死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舒枕山声音嘶哑,简直是低声吼出来的。
他恨透了冉步月这幅事不关己的懒散模样,目光纯真,却衣衫半褪,手上做着杀人放火的命案。
实在是太找死。
舒枕山用力从冉步月手中抽走方巾,掰起他的脸,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这是他的初吻、初/夜、初恋……
是恋吗?那时的舒枕山不确定。因为在他前二十一年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类似的心情,也从未被什么人爱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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