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啊?”岑无月不服道,“我都还没亲眼见过被污染了的灵脉长什么样呢。而且听说参加那个仪式时诚心祈祷的话愿望可以成真,我准备去试一下。”
“被污染的灵脉有什么可看的,那又不是观赏品!”奚逐云生气了,“这条灵脉不知为何暴动得厉害,止渊节当天都有可能发生意外,你不应该靠近它。”
岑无月品味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很有可能因为过于危险,仪式就直接不开放给城里民众看了?”
奚逐云愣了愣,而后飞快点头:“对,没错,就这么干。”
“哦,原来如此,”岑无月笑眯眯盯着他的脸道,“我还以为你老这么劝我是因为怕我看到不想看的东西呢。”
奚逐云的身体僵住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实在是一个很不会撒谎的人。
也没有在被人当场戳穿之后瞬间编出另一个谎言来弥补的本领。
更不要说那张噌一下就爆红的脸了。
岑无月眼疾手快地抓住奚逐云的手腕阻止他逃跑,慢条斯理地数:“你前言后语每一句都在劝我趁着仪式没开始离开玄枢城,但又不肯说原因。我想了又想,一开始明明你对我的态度都还很正常,产生变化是从看见我定制的木雕开始的吧?”
被扣住脉门的奚逐云看起来更不知所措了,他左看右看,像在找一条逃离此处的路径:“什、什么木雕,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无月干脆靠近些,威胁地压住他的肩膀和上臂:“但你又是一个好人,至少完全是为了我在考虑而劝我提前离开。所以我猜,仪式上会出现和我有关的东西,你觉得那东西可能会让我伤心是吗?”
奚逐云要是个凡人,这会儿都该开始脑门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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