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似的诧异。
最后他评价道:“愚蠢且毫无必要的疑问。”
只评价这么一句,他偏头往某个方向一看,便毫不犹豫地走开了,像是一个停留下来随意和岑无月聊天、又飞快结束了聊天的路人。
没一会儿,奚逐云就来了,还带着他前一天说好的信物:一枚看起来像是微缩山峰的印章,两指粗细,做得很精致。
岑无月看看这枚印章,又看看奚逐云浑身上下的首饰。
——就是这些细节和装饰,将他衬得像个小公子而非天天累死累活的圣山弟子。
“这些?”奚逐云晃了晃手腕,“不是我想戴才戴的,全是用来加速净化、冲缓恶念涌入我体内速度的法器。”
仔细一看,首饰的颜色好像都比之前要暗淡了一些。
原来如此。
消耗品啊。
那不是更贵了吗。
“所以……”奚逐云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他好像很不习惯重复询问别人同一个问题,开口时有些艰难。
但刚刚拿人手短的岑无月也完全不介意他的反复确认:“止渊节结束第二天吧,我立马收拾东西出发。”
“止渊节的仪式……”奚逐云措辞时脸上的表情很谨慎,“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前前后后要花上几个时辰,但几乎都是没有实质使用的程序。”
岑无月很感谢他的提示,立刻请教了一下:“那我在开始多久之后再过去可以省略前面的过程直接看重头戏?”
奚逐云都有点急了:“你、你就非看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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