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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思考,这桩婚事是不是要作罢。
他对婚姻确实不抱有爱情成分的期待,但也总需要相敬如宾,把日子给过下去。倘若未来妻子和他不是一条心,要命一样不想嫁给他,在他面前天天叫着念着别的男人,他也闹心不是吗?
他文时以,也不是大街上的破烂玩意,非要做一块粘在她手上的狗皮膏药。
这样的念头恍然在脑子里闪过一瞬,又很快打消。
他没资格这样任性,爷爷父亲要他娶的人,他一定会娶。该是他这个身份应该做的,他都会尽力做到。
这个世界上,除了真心他给不了,其他的,金钱财富,名望地位,他都能给。
在他眼里,丛一就像是从小顺风顺水惯了,突然想要某样东西没要到手的孩子,所以才拼了命的挣扎和不满。哭过,闹过,自然就会好。
他才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一生一世的爱情,可以让人肝脑涂地,一头扎进苦海。
长舒了口气,文时以不再纠结。他起身用体温枪量了一下丛一的体温。还没降下来,三十九度五,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他正准备帮她换下敷在额头上的毛巾,却突然被烧得迷糊的人拽住了手腕。
不偏不倚,是他的左手。
自从受过伤后,他的左手异常敏感,从不允许任何人轻易碰触。因为那场火还灼伤了他手腕的皮肤,所以他常年都缠着绷带,为了减轻左手压力,也为了遮住旧伤疤。
丛一这一下,刚刚好碰到了他曾经的伤处。
“放手......”
他像膝跳反应般下意识惊惧躲闪,谁承想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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