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风夜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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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太子失势，曾家浮出，他若再查下去，说不定还能顺势剪了太后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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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沉默片刻忽问道：“好，既然如此，你下一步，准备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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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抬眸看他：“你觉得谁会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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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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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真正的答案，恐怕不是东宫、不是曾家，而是……太后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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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却未点破，只低声道：“你替我去查，曾家近五年来所有过继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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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名册到仕职，一个都不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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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皱眉：“你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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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点头：“曾家送了人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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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局，不止太子与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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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内监，尚宫，乃至……供奉的御前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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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低沉，雨声扑簌而至，仿佛窗外，也有人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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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兵部后堂灯火仍未熄，纸页翻动间，空气里皆是霉香与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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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倚在门边，身形被黑影吞没，眼神却透着几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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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盯上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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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不抬头，只将一封调令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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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往西市查查最近几次金银大货的流向，尤其是与海西行商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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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接过，垂眸扫了一眼，半晌道：“你怀疑曾家在筹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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