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风夜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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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记住，律法不是死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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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刀，是墙，是绳索……是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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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我手里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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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声骤冷，猛地一掷，手中折扇咔地插入案前竹简，木屑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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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连忙俯身叩头：“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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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站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夜雨纷飞的天色，低声道：“太子也罢，贵妃也罢，太后……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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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局里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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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换一批人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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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犹豫了下：“陛下要……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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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轻轻一笑：“不，我不过，借力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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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辰，霍思言站在兵部后堂，衣上未褪夜露，发间带水，神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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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拎着干帕子递来，语气却带着一丝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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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夜私闯东宫，又动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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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边……真的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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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接过帕子，一边擦拭，一边道：“若他真睁不开眼，我早就死在东宫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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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安看着她：“你赌这么大？他可不是太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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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打断了谢知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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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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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藏得深，可他不是没野心，他等我动手就是为了让太子落马，不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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