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陈年布局

“我只为……这局下得够不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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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缓缓一笑：“够不够精，最后不是我说了算，是你命里那一刀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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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目光未动，低声一礼，转身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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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太后的声音轻飘飘传来：“她要再多查一步，就会挖出你当年那桩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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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想死得太早，就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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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灌入长廊，沈芝披着重雪而行，脸色冷峻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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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忠于任何人，也不为任何人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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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她心头某个角落，忽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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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战之后她未死，只因霍思言出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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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却要回头，再次立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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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为谁试心？是太后，还是霍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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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金麟卫驻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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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站在内厅，眉头紧蹙，桌案上摊着太医署密档残卷，一页页翻过，皆染斑斑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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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手持新查出的线索，沉声汇报：“冷翼交代，太医署内藏有一条密道，直通御药库，而御药库近年所调药材，有大批从西溟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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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药，表面无异，但极易藏魂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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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眼中寒意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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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查出调药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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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将一封调令递上：“去年冬月，由御前亲调，署名余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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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档案中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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