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姜兄应下,这地的改法我来操持,种子也自备。种不出来,算我赔;种出来了,按市价收,分毫不少。”
说得极爽快,仿佛只当是结个顺水人情。
可姜义听着,却微微蹙眉。
那幻阴草既如此要紧,他刘家又有地,有法,有种,何苦绕个弯子来托我?
念头才起,刘庄主那头像也看出些端倪,笑意不改,又轻飘飘补了一句:
“姜兄若真种得出,自家倒也能使些。那几道老方虽不便外传,可若是调成成品,便就无妨,权当抵些药草钱。”
话说得不咸不淡,既无催逼,也无遮掩。
姜义听至此处,心头微动。
自家那几个娃儿,始终看不进那册子。
若真能得些药石补助,也未尝不是正道。
况且不论前世记忆,还是今生见闻,这刘家庄子虽透些隐秘,却不似歹门邪道。
思量片刻,虽仍存几分疑窦,终究轻轻颔首,应了下来。
另一头,那丝线仍一段段地吐着,纤长柔韧,贴着草梢林脚,拖出一道道细线般的光泽。
姜义这边,浇水的活计早做完了,肩头的水痕也干了一半。
也不急着回,只负手立在树旁,一面歇气,一面观那刘家小子能转出个什么名堂。
兴致一来,偶尔也与刘庄主东一句西一句,问些“幻阴草”的种法、药性。
天光慢慢偏西,云霞从浅白烧到殷红,暮色一抹,山林的影子便拖长了,风也凉了几分。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