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你,皆是一笑,什么也没说,倒像什么都说了。
那头两个仆从正忙着放线,穿林引路,一板一眼。
姜义这边,仍是埋头浇水,肩不晃、气不乱,桶水一倾,浇得均匀妥帖。
刘庄主却没去看那林子,也没理那根丝线,只把目光落在姜义身上。
一动一静里,细细打量了片刻。
才几月不见,这位嘴上说着只会点土法子熬身的农夫,气息却又沉了几分。
连那双眼睛,也比从前更稳了些,像是修性这一路数,也熬出了点火候。
当初只顾着盯那丫头古怪,如今看来,只怕这一家子,水都不浅。
他略偏了下头,望向那疯玩的小丫头。
仍是那副白白胖胖的模样,满脸天真,气息却绵长得出奇。
若说天赋,倒真是极好的胚子。
只可惜,在筋骨打磨这一块,确是落了自家娃儿一程。
也难怪,姜家日子紧巴,药膳不常、师承无靠,全靠那一口气撑着。
刘庄主心头微叹,眼神微凝,像是落进了什么深思里。
等姜义把那片林子浇完,刘庄主这才拢着袖子,又慢悠悠踱过来。
先是笑着闲扯两句,说些坐忘论的心得,讲得不深,只似随口一提。
又问了问地里今年的收成,语气松垮,像真只是随意唠嗑。
说着说着,话头一拐,忽地问道:
“姜兄可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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