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啄窝,挺省心。
姜义站在鸡圈边,眼珠一转,从中挑了两只最肥实的。
一手一个,毛顺得发亮,捧在怀里沉甸甸的,爪子抓着实,鸡眼还滴溜溜地转,活头十足。
看那光景,怕不是药渣子真起了点作用。
灶房一侧,角落里正好有个背风处,干燥又暖和。
动手搭了两个窝棚,底下铺上厚厚一层干软草。
又用手压实了些,收拢成个圆乎乎的小窝,松软不散,能聚住热气。
鸡蛋也早数好了,每窝十五枚。
老一辈传下来的讲究,“抱单不抱双”,图个吉利气儿。
那母鸡似也晓事,一落草窝便身子一沉,慢悠悠地将一窝的蛋,用翅膀拢了个严丝合缝。
旋即扭了扭脖子,寻了个最合身的姿势,稳稳当当坐定下来。
羽毛蓬松,气定神闲,只偶尔窝里传出几声含混咕哝。
转眼两月光景。
自打那桩邪门事起,村里那些个青壮便老实了不少。
个个只敢在山脚转悠,远远见着林子深处,也自觉绕着走。
倒是村头村尾热闹起来,鸡鸣犬吠,娃娃哭笑,东一嗓子西一吼,倒添了几分人气儿。
只是少了山里的进项,账本翻开,家家日子都紧了几扣,柴米油盐都得细细地抠。
唯独姜家,近来却是添了两窝闹腾货。
那毛茸茸的小鸡崽,黄不拉几的,跟撒了把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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