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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津南是带着小心客气,李慧芸是不知道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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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冷清,没什么人。
两边的店铺也关了大半,好不容易剩下两家还是茶馆,里头全是通宵的赌鬼。
唐晚不算重,160几的个子,人刚到九十斤,只是傅津南感冒发烧还没好,背着唐晚走多少点吃力。
李慧芸也不催傅津南,偶尔还提醒他走一段后停下来休息两分钟。
走到一半,李慧芸握着手电筒站在马路上,询问:“还没仔细问你,你家里如今都有什么人在?都做什么的?”
傅津南脚步顿了顿,指腹轻轻摩挲着唐晚身上的羽绒服布料,扯唇,一五一十交代家里的基本情况。
怕李慧芸多想,傅津南没敢说太细致,只说是普通人家,家里除了姐姐、二叔,还剩个老太太。
又介绍姐姐是公务员,二叔是大学教授,他自己就做点小本生意。
至于父母,傅津南简单提一句:父亲08年车祸去世,母亲伤心过度在郊外养病。
说得太过含蓄,李慧芸确实没摸透傅津南家底到底有多好,只猜测傅津南家里是书香门第,默认两家虽然有点差距,却也没差太多。
到后来李慧芸才明白,两家差距不光大,还大到十万八千里,追都追不上。
或许是今晚傅津南背唐晚的举动触动了李慧芸,李慧芸一路说了不少唐晚的事。
说她从小就懂事,别家小孩玩闹,她哪儿都不去,就待屋里看书。
又说唐晚身体不好,小时候动过两次手术,还有哮喘病,常年都在吃药。
说到深处,李慧芸还提了唐章丘的事。
提起这桩事,李慧芸又是叹气又是无奈。
“晚晚父亲是个顶温柔体贴的男人,就是脾气有点倔,一遇到工作的事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俩刚开始感情还好,后来日子久了,大小矛盾浮出来,几乎天天吵。”
“吵到最后夫妻情面都快没了。晚晚那时候上初中,怕我俩离婚,特意掏出自己存了两年的零花钱想给我俩拍婚纱照。”
“我俩怕伤害她,再不情愿都答应了。结果到那天他出尔反尔,接了个电话就要回医院。我气得不行,把他往死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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