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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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姜子牙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周围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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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里没了山巅时的懒散和抱怨，反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利落，还有一丝…认命后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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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笼肉包子！要刚出笼的，皮薄馅大，热气腾腾那种！两斤酱牛肉，切厚点！刀工别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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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老板那张瞬间从嫌弃变成惊愕、继而堆满谄媚的脸，又补充道，“再来一壶你们这儿最贵、最好的茶！茶叶给我放足咯！别拿陈年烂叶子糊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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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咂了咂嘴，仿佛嘴里还残留着三百年清汤寡水的寡淡滋味，语气里带上点自嘲的调侃，对着老板扬了扬下巴：“对了…茶里…多给我搁两勺糖！齁甜齁甜那种！老子心里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得拿这甜味儿压压惊！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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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着桌上那块分量十足、足以包圆他今天大半成本的贝币，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亮得能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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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那嫌弃和尖酸，像被大风刮跑了一样无影无踪，瞬间被一种近乎谄媚的、能挤出蜜来的笑容取代。\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