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情绪不稳,你有什么事只管问她身边的宫人,不要去打扰她。”
徐清盏猜想皇上可能是怕他偏听晚余的话,调查的时候下手太狠,引发前朝非议。
皇上真是多虑了。
他纵然不见晚余,下手也不会轻的。
上回那颗糖的事不了了之,他就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这回既然叫他负责调查,他自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把承乾宫的宫人挨个审了一遍,命人把玉竹,胡尽忠和当时在场的几个宫人带回司礼监再审一轮。
乌兰雅身份特殊,他便让其先回永寿宫,最近几日不要出门,随时听候传召。
乌兰雅知道他是晚余的好朋友,就把雪团给了他:“贞妃想把雪团葬在齐嫔的坟前,皇上已经答应了她,我们都出不去,这件事只能交给你了。”
徐清盏听闻是晚余的意思,二话不说就接过了雪团,丝毫不介意雪团身上的脏污。
乌兰雅见他穿着掌印太监的红色绣金蟒袍,面容如玉,风姿卓绝,过于清瘦的身形像一把刀,散发着森冷之气,只有在听到和晚余有关的话时,眼神才会变得温柔如水,不由得深深看了他几眼。
徐清盏抱着雪团走到了晚余寝殿的窗下,隔着窗子叫她:“小鱼,我把雪团带走了,我会给它洗干净再下葬的,今天的事你也不要挂心,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他的都交给我。”
他说完静静等了片刻,直到里面传来一声“好”,这才抱着雪团离开。
乾清宫里,祁让回到南书房之后,才发觉这半天都没看到孙良,叫了小福子来问,小福子说师父出门去了,没说要去哪里。
祁让很是不悦,拍着龙案道:“出门不告假,朕看他现在也学会恃宠而骄了。”
“……”小福子觉得自己已经够机灵了,可皇上这话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接。
祁让也没指望他能接上,摆手叫他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福子退出去关上了门。
书房里安静下来,祁让的心却静不下来,耳畔回响着晚余的话,一遍又一遍。
她说他根本护不住她。
她说他连一只猫都不如。
她说他早晚会害死她。
她说我就算不死在你手里,也会死在你那些妃嫔手里,你护不住我,不如亲手送走我。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他从小目睹母妃的凄惨遭遇,从来不认为世间有什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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