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眯起眼。他走上前,轻轻按住羽风的肩膀:“冷静点,我们会找到那个混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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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羽风后,众人开始清理出一块能休息的地方。何汐机械地搬运着尸体,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羽风的话。这导致她神情恍惚,甚至一个踉跄差点被尸体绊倒,是红狐连忙上前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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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红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何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尸体重重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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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生硬地回答,连忙用力拖动尸体,加快脚步走开,似乎是在躲避着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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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完全降临,小队在建筑外点燃了篝火。他们围着篝火坐下,跳动的火光映在每个人疲惫的脸上。马匹则被安置在原本铺满尸体的建筑内,瘦猴时不时向那边吹两声口哨,仿佛是在呼唤自己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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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在夜色中飞舞。红狐用树枝拨弄着火堆,余光却一直锁定着坐在对面的何汐。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将那双闪烁着红光的紫罗兰色眼睛映得格外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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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坐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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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像是刻意压住了什么情绪。他抱着水囊走过来,军靴无意间踢到一块碎石,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何汐的肩膀明显绷紧了一瞬,又强迫自己放松,仿佛在告诫自己不要反应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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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她往旁边挪了半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血宴之斧的纹路,指腹轻轻描摹着斧刃上那些细碎的划痕,像是在借此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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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挨着她坐下,近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露香——不是那种廉价皂角的刺鼻气味,而是某种清冽的草木香,像是雨后森林的味道。可不知为何,这气息却让他恍惚了一瞬,记忆里贫民窟的雨夜、潮湿的泥土、姐姐的发梢……那些早已模糊的片段突然变得鲜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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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水囊灌了一口,喉结滚动着,像是在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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