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抓了几个玉华释醉珠,放在荷包里,放在他枕边,而后又从常用药盒里用帕子包了个药丸。
唤夏和双春进来时,陈稚鱼忙让她们去端杯温水来,这时,久不见那清香气息的醉酒男人吐得停歇了会儿,不耐地吼道:“稚鱼!”
见他等的烦了,陈稚鱼忙走回床边,蹲下身子,拿自己用牡丹花熏过的帕子给他擦嘴,温声哄着:“我在呢,刚去找解酒珠了。”
温柔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男人才消停了会,颇有些痛苦地闭着眼,手却准确地抓住了她垂在床边的裙摆,这一回,说什么都不放手了。
陈稚鱼也由了他去,顺势坐在床边,等温水到了手边,她将解酒珠放在里头,不一会儿就化开了,双春还站在一边将醒酒汤端了起来,见少夫人要喂别的,心知那并非府医开的东西,刚想说话,被唤夏拉住,双春欲又止,但见一边田嬷嬷都没说什么,便安静下来了。
田嬷嬷自然没什么说的,人家夫妻两人,难不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少夫人能毒害大少爷不成?况且少夫人精通医理,想来心里是有谱的。
陈稚鱼紧抿着唇,俨然是严阵以待的模样,她力量小,一人搬不动陆曜,他就那么仰躺着也不好喂,刚想让田嬷嬷或是谁来坐在床头,好叫他靠着,哪知一见有人近身,这男人就发起脾气来,险些把她手中刚化开的温水打翻。
这样闹下去也是无法,陈稚鱼将水碗递给唤夏,从床尾换坐到床头,低声在他耳边道:“大少爷难受便靠着我,这样我好喂大少爷吃药。”
好歹,不是真听不进话了,面对她的话,某醉酒男人还是很配合的,等她坐过来,沉沉的脑袋就倒在她腿上。
两人身高差有些大,若要他真靠在自己面前,陈稚鱼还不好喂,只是这样平躺在腿上,更不能喂了,万一呛着了更叫人受罪。
一时无法,只能委屈他半躺着,好歹靠在她面前才好喂药啊。
刚才吐过的男人这会就又不老实了,躺在她腿上不愿意动,睁开了红烫的眼睛,目光灼灼的落在她担忧的脸上,扯了扯嘴角,没力气说话,但那目光很是明确,落在她粉红的唇瓣上。
饶是醉到吐,他也没忘了想要什么。
陈稚鱼顿时意会了,脸色也发生了些变化,要说方才是羞得不愿,那现在就是……目光落在他吐过的夜桶上,神色犯难。
陆曜没看出来,只一心想着她来这般喂自己药。
想了两息,终究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又碍着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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