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因果镜像的契机

上那张小小的底片，狠狠地、极其随意地……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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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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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微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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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承载着陈默最后“灵魂自拍”、凝固了他所有绝望和毁灭艺术的底片，在画廊主锃亮的皮鞋底和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之间，如同脆弱的枯叶，瞬间……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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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飞溅，如同陈默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和希望，被彻底碾碎、践踏进了最肮脏的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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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在这里碍眼！”画廊主对着那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年轻人，厌恶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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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继续对着那幅俗艳的牡丹图，脸上重新堆起谄媚的笑容，对着几位客人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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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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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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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瞳的感知被一股强大到无可抗拒的怨念洪流狠狠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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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我的意识体在这片纯白炼狱中剧烈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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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最后的一幕——底片被无情践踏、碾碎的景象——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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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怨灵的惨嚎声陡然拔高！变得更加凄厉！更加绝望！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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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纯白空间因为他这最后的、最深的屈辱记忆被强行揭开，而剧烈地扭曲、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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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剩余的空白相纸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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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混蛋！混蛋！！！”陈默的嘶吼彻底扭曲变形，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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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那沸腾的血瞳虚影光芒暴涨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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