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因果镜像的契机

着毁灭的火焰，嘴角咧开歇斯底里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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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枯瘦的手指，正死死按在快门的按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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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昏暗模糊的暗房轮廓，以及墙上那面映出他同样扭曲倒影的蒙尘小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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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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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陈默在彻底崩坏、化为怨念本源前，用这部相机为自己拍下的最后一张“灵魂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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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凝固了他所有的痛苦、屈辱、绝望，以及最终点燃毁灭之火的那一点……病态的对自身“毁灭艺术”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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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自拍，不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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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将灵魂献祭给毁灭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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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艺术生命最扭曲、最黑暗、却也最“真实”的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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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并未在此定格！通灵瞳的力量继续追溯着这张“灵魂自拍”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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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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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光鲜亮丽、充满檀香气味的艺海画廊。几天后？几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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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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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笔挺西装、梳着油亮背头、戴着金丝眼镜的画廊主，正站在他那幅巨大的、色彩俗艳的牡丹图前，唾沫横飞地向几位衣着光鲜的客人吹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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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畏畏缩缩的年轻人。可能是陈默的熟人？或是试图帮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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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画廊角落，手里紧紧捏着一个破旧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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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挪到画廊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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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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